孟鹤堂:转圈的人顺序我是这样想的。
岳云鹏:再说一遍,转圈人的顺序我是这样想的,念清楚。
孟鹤堂:那你读,你又怕当我儿子你又不读。
岳云鹏:我不读你自己来,自己来。
孟鹤堂:转圈人的顺序我是这样想的,第一个郭麒麟。
岳云鹏:那会郭麒麟还活着挺好,三十三年以后对不对。
孟鹤堂:第二个于云霆。
岳云鹏:好好好。
孟鹤堂:第四个。
岳云鹏:你先等一会,第三个呢。
孟鹤堂:第三个是周九良的照片,第四个人手里抱着。
周九良:他这相声里头有我的名字。
岳云鹏:等于说周九良早就“死”了是吗,也没必要说这句。
孟鹤堂:他不可能活过我,第四个是周九良的孩子叫周小良,抱着他爸爸的照片,我想让我的老伙计来看看我的葬礼。
岳云鹏:有感情。
孟鹤堂:是不是办得比他好。
烧饼:这还比。
周九良:内卷。
烧饼:这还比。
周九良:内卷。
孟鹤堂:第五个是王海洋。
岳云鹏:王海洋谁。
孟鹤堂:海字科的大师兄,云鹤九霄龙腾四海,海字科大师兄。
岳云鹏:海字科大师兄,我以为王海我以为,怨我怨我怨我。
孟鹤堂:王海洋。
岳云鹏:海字科大师兄。
孟鹤堂:大师兄,因为他岁数还小,我相信我师父收他的时候可能,岁数还小,是我的师弟,我想让他看看他师哥是怎么“死”的,再后面就是岳麓一。
岳云鹏:我闺女,我闺女应该不会送你。
孟鹤堂:送送怎么了。
岳云鹏:行行行,送送送。
孟鹤堂:栾笑语。
岳云鹏:栾笑语,栾云平的闺女。
孟鹤堂:烧麦。
岳云鹏:烧饼的儿子,烧麦,烧饼俩儿子,一个叫烧麦,一个叫饼干,实(在)不会起名字。
周九良:烧麦,饼干。
孟鹤堂:张金钵。
岳云鹏:张金钵是谁。
孟鹤堂:张鹤伦的儿子。
岳云鹏:张金钵,二十一世纪还有这名字。
孟鹤堂:你让人家孩子怎么办。
岳云鹏:张金钵。
孟鹤堂:他还是个孩子。
岳云鹏:行行行。
孟鹤堂:你不要说人家的名字。
岳云鹏:行。
郭德纲:还真叫张金钵。
于谦:是吗。
郭德纲:佛钵的钵。
于谦:哦。
孟鹤堂:请把我的骨灰分成三份。
岳云鹏:为什么。
孟鹤堂:一份留给我的爱人,一份留给我的孩子,还有一份请埋在一棵大树下,让我在树下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,有风的时候我会跳个舞,烈日炎炎,请让我蔫一会,请帮我截一段树枝,为我的爱人做一个拐杖,让她也能继续走下去,请把我埋在这棵树下吧,就让我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,什么都不要做,因为会累,我不想再那么优秀,因为我太累了,我想休息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会很长,可能是永久,天很蓝,找一个风大的地方,把我忘了,马上就要火化了,我希望火化的时候用的火大一点。
岳云鹏:为什么。
孟鹤堂:让我“死”后能再火一把,别了,孟鹤堂,下台鞠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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